在好久不見Penny的日子裡,她的生活過得簡單且單純,卻也悄悄切換了模式。有著俠女性格的她,以往總是主動熱情地關心別人、非常貼心講義氣,是個十足的Giver,然而經歷了一些人際關係的動盪,使她在社交方面變得被動,不再去打聽朋友的消息,聽到任何事情也沒有分享的動力,加上後來疫情期間跟人聊天的機會不多,於是越來越封閉。在寫歌過程中,Penny並不是會主動找題材去創作的人,其實生活上有很多小事,只要讓她有感觸,她都能寫進歌裡。像是疫情期間看了很多劇、很多節目、脫口秀等等,或是應原聲帶邀約看腳本,覺得有意思、很有感覺,都是靈感來源,包括很多跟愛情有關的歌,也都是被動地聽朋友傾訴或是別人的故事。這六年的時間,Penny之所以繼續創作不僅是因為音樂創作是她最擅長的事,更重要的是因為她始終認為音樂可以陪伴與幫助別人度過每一個無論悲傷快樂的時刻,她總說,「寫歌的人,能寫到讓別人感同身受、有共鳴,是非常幸福難得的!」,因為她也是一次又一次地以這個方式來治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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