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口氣發行了【說到愛】和【Just Say So】,國、英語兩張專輯,這兩張專輯的創作順序有先後之分嗎?想請Tanya先跟我們分享一下這兩張全新專輯的概念。
其實這次【說到愛】和【Just Say So】兩張專輯一次推出,並不是故意的,應該說是生命中一個很奇妙的安排吧!【Just Say So】裡面的歌曲是我在四年前,經歷一段像雲霄飛車般崩潰的感情之後所寫的,當時就是以日記的方式去發洩,那段時間寫了好多好多歌,也沒有特別想要把這些歌變成什麼樣子。但在去年,我突然有一鼓動力,想把這些歌拿回來作成一張專輯。我不曉得它會變成什麼樣子,也沒有想太多,就自己花了一些錢,去美國找了一些樂手,把這些歌都錄好,錄完了就是讓自己爽而已,呵呵哈哈!也沒想要談什麼發行公司、唱片公司,直到我作【說到愛】這張專輯。
【說到愛】這張專輯又跟我以往的國語專輯不一樣,跟之前的作品比起來,我覺得現在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心態。可能以前大家熟悉的蔡健雅都是唱療傷情歌、悲傷情歌,但是到了這個階段的自己,從音樂人的角度來看,其實我也覺得需要改變,不可能一直作同樣的東西,「一成不變」不是作音樂的精神,更何況我覺得自己也沒有在談戀愛,也沒有在療傷,我不是剛分手也沒有人在傷害我,再繼續寫那些情歌好像也跟自己很不搭,倒不如去寫一張更明朗的專輯讓自己更有幽默感,做一張在單身的生活環境裡,也能找出怎麼愛自己、怎麼愛世界的專輯。做完【說到愛】專輯,把【說到愛】和【Just Say So】放在一起,才發現它們好像真的有一個關係在,也才決定不如來做一件非常荒謬的事情,就是一次推出中、英文專輯!
▲兩張新專輯在設計、包裝上也非常不一樣;【說到愛】的造型溫柔飄逸,【Just Say So】則率性自然。【Just Say So】簡約的專輯包裝,也和常見的專輯設計很不一樣,兩張專輯不同的包裝調性,是否和專輯主題的設定有關呢?是否刻意區分出不同的感覺?
其實決定要同時發中、英文專輯時,我就有一個非常明確的想法;當然大家都知道我是蔡健雅,我是一個國語歌手,但畢竟今天我是在作一張英文專輯,我還是希望能從一個不一樣的角度,重新把「Tanya Chua」介紹給大家,「Tanya Chua」其實真的就是從新加坡發了一張英文專輯才出道,後來也才有機會變成國語歌手的。所以就在英文跟中文專輯設計上就做了一些區隔。中文當然不用說,因為我覺得這就是大家熟悉的蔡健雅,只是在這張專輯【說到愛】,我自己也覺得有一些些改變,在造型上、在包裝上、在服裝上,甚至髮型,這些東西我都開始變得很有意見,就是什麼東西都有意見!但是我覺得現在的我對於任何的改變,都抱著開放接受的態度。我的造型師小倫姊,其實我們合作很多年了,她也說「嗯,我有看到蔡健雅的改變喔!那我們來作一個真的非常符合這張專輯精神的造型。」其實也沒有說很突破,只是視覺上你會覺得從一個非常中性的女生,變得更柔和,但仍保持著中性的那種率性。所以整張專輯從穿裙子,到戴上粉紅色的手套,其實都是我樂意去嘗試的造型,而且我們這次合作的攝影師,大家都是從一個不一樣,完全嶄新的角度看我,所以我自己都還蠻喜歡的。
關於英文專輯的包裝,其實我掙扎了一段時間,到底要不要放大頭照?要放照片,還是不要放?後來我覺得為了讓大家注意到這是一張英文專輯,而不是一個國語歌手在唱英文歌,才決定放棄在封面放頭像,走比較簡約,類似國外獨立音樂的那種風格。可見我是有去想這些東西的喔!我想好多,後來還長了幾根白頭髮,哈哈哈哈!但作出來的感覺我非常喜歡。
▲近期Tanya的中文專輯都會同時包辦多首詞曲創作,像在這張【說到愛】專輯中,就包辦了《舊行李》、《便利貼》、《別找我麻煩》、《Letting Go》、《愛我很簡單》、《下次見》等六首歌的詞曲創作;而【Just Say So】更是張全創作英文專輯。在創作中文和英文的歌詞時,會有不同的思考方式嗎?其中的分別是什麼?而Tanya在創作時,通常會同時譜完曲和詞,還是先譜曲,再決定要填上英文或中文的歌詞呢?
不曉得大家有沒有發現,其實從【Goodbye & Hello】那張專輯開始,我的歌詞比例就已經差不多是像現在這樣六首歌以上,只不過我覺得在這張專輯我的歌詞有跳出來,是因為這些歌都非常地「我」。當你看到這些歌詞,可以很有畫面性地看到蔡健雅,因為這些都是我會說的語言,很多東西都更加明確、更加生活化、更加貼近「我」,就是會從我口中講出來的東西。特別是因為這些歌並不是在療傷,它們在講一些非常生活化的事,像《舊行李》、《便利貼》、《別找我麻煩》,這些東西是非常口語的,所以也不覺得自己的國語有進步多少,只是會覺得在這張專輯,我開始敢去做真的自己,即使沒有很悲傷的故事,但我還是可以找一些比較好笑的東西跟大家分享。
其實這幾年,我真的還蠻努力讓自己在兩個語言中都很自如,所以現在已經不像以前寫中文歌,還要頓一下想「用英語怎麼講」,然後中文怎麼翻譯,翻字典什麼的。在這兩張專輯中,其實我寫的英文歌就是英文歌,中文歌就是中文歌,並沒有先後,通常我的習慣是先有曲,但我的曲常常會出現一個畫面,那個畫面就是歌的精神,就像《舊行李》、《便利貼》、《愛我很簡單》,這些東西都是一種感覺,就是當我寫那些曲的時候就已經是有一個我想說的東西在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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